老婆的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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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夫，你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她眨眨眼故做神秘状。

/ I4 z+ E" L* R1 A: j: f　　『秘密?什么秘密?』

7 H' R9 ?" J  @　　『你要先发誓不可以告诉别人。』

* B0 o" D0 S$ r2 n7 \　　『我发誓，绝不告诉别人。包括路边的流浪狗也不会知道。』『嘻嘻…你去跟流浪狗说吧!我不会阻止你。……哪，你先把眼睛闭上。』我照做了，心中暗暗祈祷她不会拿出皮鞭或刑具什么的。『你不会想把我绑起来鞭打什么的吧!』『乖。你真聪明。…我没有说好，你不可以张开眼睛喔!……』我耳边听到她打开衣柜，好像开锁的声因，接着一阵窸窸簌簌。

, t7 B  b/ u' ~! J2 u1 \  K% F　　我忍不住眼睛张开一条缝偷瞧。她背对着我已经快把一件黑色兔女郎装穿好了!

1 J9 H1 I3 I1 x$ i. p/ V　　『OK。你可以张开眼睛了。』她爬上床，得意地在我面前展示她的装扮。

5 A; r) s) n3 L5 d% ?; L5 A　　上衣开着低胸和高叉。头上戴了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颈子和手腕处则各戴上了特殊的黑白小领结和穿了金袖扣的白色袖口。最劲爆的还是下半身那件粗网眼的黑色丝袜，在私处还大大地开着口的哩!她的阴毛和可怜小穴不但被看光光，彷佛还羞耻地等着大鸡巴的插入!穿上这套男人鸡巴硬度120趴的兔女郎装的晓虹，彷佛从白天的清纯女大生摇身一变，成了晚上专门以美乳和小穴伺候各种男人的陪酒兔女郎。我看了不禁倒吸一口气。

　　『喜欢吗?』她笑咪咪地问。

　　『喜欢、喜欢。你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超性感的!』我赞不绝口，底下抬着头的弟弟也很老实地说出了我的肺腑之言。『咦?你男友喜欢你穿这个跟他亲热呀?』『男朋友?你说小纬吗?嘻嘻…那个傻瓜才没这个福气哩!…』她暧昧地说。我听了有点讶异，不过随即想了想，这实在也没啥好惊讶的。以晓虹的条件，身边有一个以上男友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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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有其他服装喔。你要不要看?』

/ ]# c; t3 R! G; U　　拉开衣橱底层附锁的大抽屉，里面满满的都是为了做爱的目的才会用得到的变装衣服。有水蓝色水手服、白色护士装、空姐服、两截式赛车女郎装、女佣的围裙和发箍…甚至还有一套SM的皮衣。我看了佩服得orz。

　　『人家身上这件兔装是上礼拜才买的…今天可是第一次实际派上用场哦——』她将两手圈在我的脖子上撒娇。我知道她的鸡迈又在痒了。

　　『喔。…』我边揉捏着她的奶子，一面蹲下来舔她的穴穴。

　　『连大姊夫都还没试过哦……』

　　我听了下巴差点掉下来砸到自己的鸡巴。

　　当然，上面这句话并没有半点暗示自己的弟弟很长的意思。

0 c" A1 p( _0 U) P　　晓虹的大姊夫正宏是皮肤科医生，在台中市执业。他们在台中市重划区内的高级公寓我去过一两次。从各方面看，都可算是一间相当有品味的公寓。以冷色调为主的装潢，配合低调但质感良好、一看便知价格不斐的进口家具，墙上还挂著名家的版画。公寓的装潢陈设，据说是大姊一手挑选、打点的的。

　　我努力地试着想把正宏那张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看起来有点严肃和过度认真的国字脸和变装性爱连结在一起。不过，实在有点难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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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 Z4 N, O! Z& a9 E- s3 C　　『你和正正宏也有一腿?……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有点结巴地问。

　　『你很惊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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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 _! n5 L- M9 {7 H9 D, F　　『老实说，十分意外。』

　　『该怎么说呢?……我对大姊夫，应该算是一种家族的援助交际吧!』晓虹轻松地说，彷佛这种事是每个人都在做的似地。

6 ~' o1 I0 k. k  S6 L　　『家族的援助交际?……喂!该不会连家辉你也跟他上过床了吧?』我没好气地问。『家族的援助交际…那也包括我在内吗?』家辉是晓慧的丈夫，也就是晓虹的三姊夫。前文已经交代过了，他在大学里教书。『在他面前搞他老婆晓慧，是我最大的梦想。』晓虹眨了眨弯弯的睫毛代替了回答。

4 A, ~& A, ^% n' Z" Z' q& c2 [# O　　我一时语塞。这么复杂的关系，若要认真思考起来会累死人。所以我便干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评断地继续躺在那里，接着开始习惯性地看起天花板来。

4 l& c; ?. L2 l) h3 i( I4 h　　贴着乳白色小格图案壁纸的天花板，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或是破绽，是随处可见的平凡景象。

  h9 S4 U$ f1 o　　这就是我喜欢看天花板的原因。你不用作什么特别的思考，便能了解一个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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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小姨子要和谁上床是她个人的事。就算她要和一头非洲象上床，也不是你该管的事。

# r4 ~; \$ n9 n- t; z" B* [/ C　　『大姊夫每个月月初、月中、和月底固定会见面，见面就会要我…在郊外的饭店或汽车旅馆……家辉…三姊夫就不太一定了…有时一个月三、四次，有时一、两次……若是要问什么时候开始的…ㄣ…我也记不太清楚了耶……应该，快要两年了吧?…』『大姊夫很好笑喔!你别看他平常那样子…他会买一些奇奇怪怪的服装要我穿上让他搞…他说这样他搞起来会特别兴奋…想不到对不对?外表看起来那么端庄有模有样的一个大男人…嘻嘻偷偷跟你说哦!大姊夫好像很喜欢SM。…可是我讨厌那样搞呀!…所以试过一次我就不要了，他还不死心，拼命怂恿我哩!可是没办法，我就是难以接受…有点变态说……不知道大姊在家里是不是也被他这样搞…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可怜了…』她停顿了一下，侧着头看起来颇认真地想了想。

　　『…不过大姊夫对我是蛮慷慨的啦!事后都会送我一些包包ㄚ、衣服、首饰什么的…当然还有钱……』『二姊夫虽然没有给那么多，不过他人算是不错…在做爱时很温柔，私底下也很疼我…只可惜他的床上功夫……咦?真伤脑筋，我怎么好像老是无法拒绝年纪比我大的男人呢?……』她接连不绝地讲下去。我大部分的时候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听，偶尔『喔』『是呀?』『他的真是他妈的啊!』之类的附和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2 S/ V9 \; h# c" i, x" _　　也许她发现了我的沈默，或者是我的弟弟的突然软化，或者是两者皆有，反正，她突然打住。

# M$ x2 N; f& R8 h7 d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在生气?…还是吃醋ㄚ?』她看着我的眼睛，彷佛这么做便能在其中找到一个又简单又直接的答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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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G6 E) ~2 C. z0 y/ x　　『你认为我这样是不是很糟糕呀?……』『…人家只不过是不想先瞒着你，让你以后才突然发现……』『你讨厌我了吗?』『…哪里的话。我哪有什么资格说什么糟糕不糟糕的话。…我没有生气。也没有真的在吃谁的醋。…再说我也不讨厌你…』我叹了一口气说。『…不过，晓虹…我是不会想用钱来买你的身体的……我这个人虽然无可救药了，不过还不至于想这么糟蹋你…』讲这句话虽然违背了我弟弟的意志『它不但有它自己的意志，而且常常和我的背道而驰，甚至压倒我这作哥哥的』，而且有点言不由衷。不过，能说出来我自己也很高兴。这一回合，我的理智总算暂时赢了一次。

) y! {- I" g! O. T4 O! R( H　　『姊夫!…其实我并不缺钱的。……我也没想到过要跟姊夫你拿钱…』她轻抚我的弟弟，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说真的，我跟他们只不过是游戏一场，从来没有真正认真过…我可以马上结束和他们的关系的…』『……』『……』

5 K8 H7 n$ U1 Z/ s　　『问你一个蠢问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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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5 G1 w) a" r( J　　『什么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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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 V8 l2 n4 v  G4 H" d　　『你是不是有恋父情结呀?』

' L5 X$ i$ u3 _: g: o( E/ r4 m　　『恋父情结?……恋你个大龟头啦!你才有恋母情结啦!!』她边笑边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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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8 j- F& P* p" t9 ~; ?- R　　『ㄛ!…那么…莫非是你男友没办法满足你，而正宏和家辉他们恰好都跟我一样有支天赋异禀的大鸡巴吧?』『哈哈哈…真是的!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样呀!成天就喜欢比较这个比较那个。谁的老二比较大、谁又最能持久…真是有够无聊!…女人要的是感觉呀!…凭感觉来决定喜欢谁、不喜欢谁。而不是看谁的老二比较大……不过……』『不过什么?』『不过……唉呀!讨厌啦!才不要跟你说!…』『嘻嘻…你不好意思说，我来替你说。不过在这几个人当中，还是二姊夫的大鸡巴最有感觉，插起来最爽。是吧?』我笑嘻嘻地摸了摸她露出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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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 N4 m; n0 e( T) u7 G% |　　『哼!你臭美!谁希罕你的大鸡巴!』她一手拍开我的贱手，翻身背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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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y: {1 O' X" e  }* e! e　　『不希罕就算了。以后大鸡巴不想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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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a) {4 M/ y3 V( h　　『它敢!…你敢!』她发起嗲来，突然又转身过来一劲握住我的肉棒。随即又放松了力气，凑上了樱唇在龟头上亲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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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S: v) p% e　　『……如果……如果能永远这样将它握在手里的话，不知道算不算就叫做幸福?……』她彷佛自言自语地对着我的肉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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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得承认，纵使我能隐约地感觉到她有时也有相当纯情的一面，但像“永远”、“幸福”这类的字眼会从她含着鸡巴的嘴中脱口而出，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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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记起，以前小枫大概在她这个年纪时也曾经说过，对她来说『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当时的我根本不了解那句话真正的意义，也无从了解。说实在的，不管说得多冠冕堂皇，当时我所做的一切，所说过的甜言蜜语，不管怎么迂回绕弯，到头来也不过就是在想着如何才能跟她上床这一件事而已。

+ T! V& L& i# v6 v8 Z* ?　　直到后来，有一阵子我失魂似地每晚在外面游荡，找每一个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然后拼命和她们交媾，干到弟弟疼痛不已的地步还不愿停止。终于在一个晚上，一个女孩在事后床上赏了我一巴掌，骂我『神经病!你要这么蛮干，回家去干墙壁算了!』之后，我才恍然大悟。

　　她当时所说的所谓永远这件事，并非真的指一生一世直到地老天荒，而是……于是，我将她穿着黑色网眼丝袜的大腿羞耻地大大分开成大M字形，朝着她被大腿微微分开挺出的蜜穴两瓣，开始一次又一次，缓慢而深入地插入我炙热坚硬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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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噗滋……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嗯哼……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啊——……所谓的永远，是……啊——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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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H5 s( h1 d% \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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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A  x" ]/ e" g7 y" S) ~: K7 U9 D　　随着晴天霹雳的一声令喝，晓虹和我不约而同地转头朝向那有点熟习的声音的来源—也就是房间门口。

4 i- L2 n; A) L. j* @8 _　　只见大姊晓华不知何时已经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

& \7 F9 ~" y* D3 S9 R. J　　所谓的永远……口阿……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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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 [# e# N  i$ H( q9 P　　被大姊当场抓包，我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要怎样解释为什么她小妹子晓红好端端地会穿着一件露出小妹妹的兔女郎装；而为什么身为她二姐夫的我会光着小屁屁出现在她的床上；最后，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二姐夫的大鸡巴会无缘无故插在小妹子的鸡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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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l& W' a) }) v+ J3 `6 I7 X+ s　　正当我的脑子还在努力思考这个颇为棘手的问题时，我下面的弟弟居然无视眼前的困境，依然我故地继续做着他的活塞运动。

　　“我说哥哥呀！你干嘛费劲想呢？答案不就在你眼前了吗？你的弟弟我，喜欢小姨子的妹妹，而她也喜欢我，所以我们两个插在一起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了。

! g" u( X7 [* w1 \' W1 k. b  J　　老哥你就老老实实地这么说。！”我的大鸡巴弟弟仿佛在这么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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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虹一时间张着嘴楞在那里，我猜她大概是惊讶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吧？等她回过神来时，突然嘤地一把将我推开，迅速拉上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在里头，只露出一颗小小的头、一双装无辜的水汪汪大眼，和一对长长的兔耳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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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D2 D7 T8 d) q　　我咳了咳假装搔着头，一边偷偷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头顶暗示她。

% r7 c8 p, Q4 r! `0 @. ?　　她会意过来，尴尬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慢慢将兔耳朵摘下塞进被窝里。

　　我想，就算是路过的流浪狗也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吧。

　　通常出现了这种场面，要嘛是我在强奸她，要嘛是她在强奸我，再不然便是我们两人在偷情。以眼前的情形看来，前两个选项的可能性似乎不大。那么便可以合理地推论我的鸡巴为什么会插在晓红的鸡迈中了。“以上是笔者推测一只虚拟的流浪狗的可能推理过程”

$ |* I$ F; T/ c, h* S7 e　　“这是怎么回事？”大姊明知故问地重复问了一遍。语气虽稍缓，却多了几分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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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5 j9 U　　我看看晓红。她正用可怜楚楚的眼神向我求助。我暗地里叹了口气。干，爽的又不只有我。偷情好像永远是男的该负责似的。

+ y8 y6 a3 T" e+ H1 D; U+ J  [! _: L　　没办法，这个时候还是讲实话比较好。不是有句话说。诚实为“上”策吗？

( Q) g, {. o% K　　既然要上，当然还是选诚实的策略为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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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5 k* `: K: s  J  t, ]) D2 b　　“ㄟ……事情，是这样子的……今天早上，嗯，天气很好……我起了床，下来在餐厅喝咖啡…边抽着烟，边想着一些事情……后来晓红也下楼来了，打开冰箱喝了牛奶……在这期间我偷偷看了她的胸部，老二又翘了起来……接着不久，不知怎么地，我的弟弟就插进她的妹妹里去了……嗯，大致上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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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省略了性幻想的部分，因为在里头晓华也参了一脚。即使去掉那部分，我想应该也不会影响故事的完整性吧！而且我不想激怒她，让她误以为我是恋物狂还是性变态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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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晓红。后者的头低低的，双绯已经羞得像颗成熟的只果一般。晓华又看了看我。

　　“……”

, S. a' x# A5 p% k　　“……”

! J) i9 i; h) j! [. X　　“……”

　　“唉……”晓华放弃了似地先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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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稍微正经一点呢？

: u  C: x$ g0 o" ]# |; ?7 _　　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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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夫说的是真的喔。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被他插进来了。”晓红抬起头一脸无辜地重复我刚刚的说。

　　“姊夫…亏还记得他是姊夫！这次未免也玩得太过份了！”晓华严峻地说。

　　晓红顽皮地伸了伸舌头，将大半脸藏在被子后面，露出一对骨灵精怪的眼楮不时瞅着我。

2 ~1 x, u' m$ h- Z% @　　“你还不把衣服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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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o3 o1 d5 a* D) C" i0 j) b　　我这才发觉自己还浑身光溜溜地。一只大鸡巴直挺挺地杵在半空中。晓华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的瞟向我的下半身。

- p0 i0 m% U: _! A　　我故意慢条斯理地到处找衣物。好不容易将衣服找齐穿上。

　　晓华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微颤地说。“理查…你先跟我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她顿了顿，朝晓红说，我晚一点再跟你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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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k# g7 U6 C8 d# ~　　我乖乖地跟在她后面下楼。

　　除了老四晓岚之外，晓华在她们家姊妹中算是属于比较纤瘦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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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相对于晓岚的骨感美，晓华则是呈现了恰到好处的瘦。该有肉的地方，如胸部和臀部，则一点肉也没少。

　　虽然年近36岁了，但或许是因为没生过小孩，加上时常游泳的关系，她依旧保持着相当苗条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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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华今天穿了一件珍珠色宽领丝质衬衫，胸前的头两颗扣子没扣上，敞开的胸口酥胸和乳沟微露。细长的颈项上戴了一条细项链。上头一颗约一克拉大小的心钻恰巧滚落在乳沟之上。

　　从背后还可瞧见衬衫底下的胸罩开扣处。看起来是一件只果绿半罩式的细带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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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下半身穿着栗色窄裙，将她梨形的美臀紧紧绷起。底下内裤痕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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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E# H# K: X7 N3 ]2 z　　臀缝处散发出一股诱人犯罪的情欲。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即将落下，就等着你掏出棒子来从底下将它接下。

) {5 L, P4 F6 q" @! ^　　她下楼的优雅身段实在是迷死人。上身自然挺胸。纤腰轻扭，带动臀部微翘款摆。修长的小腿下脚踩着一双柔软的室内拖鞋。不疾不徐的踩着阶梯。

! ]% S  Z" k) O0 _　　答、答、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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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d0 {. @- h: I% |5 Z/ Q　　每一步便仿佛一个美妙的音符。一切的动作都显得如此优雅、性感，同时又兼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知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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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O* ~  }7 J( }2 _5 A1 g% g. b　　造物者必定曾经在她的腰臀上轻吻过，否则怎能造就出如此动人的身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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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b. d  D# l! e- N) S. }6 z　　我紧跟在她身后，跟她踩着相同的步伐。犹如默契良好的两人跳着探戈。

$ v- i& [( p. u. h; Y: M4 E/ P　　那身影即使让我看一辈子，大概也不会看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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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想，要达到那种地步的美感，她的小腹、腰身、阴道、和后庭想必都经过锻炼吧？这对于跟她做爱的男人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7 C2 z% c9 ?5 ]0 V( O　　晓华说，家里谈话不方便，于是我们便上了她那辆擦得闪闪发亮的白色Lexus双门手排电动敞篷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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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一路往山上开去。她在弯曲的山路上，一面轻快地打着方向盘，一面熟练地换档、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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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顶并没有开启。车内播放着优美的古典音乐。躲在树林间的凉风从摇下的车窗中吹进来，将她的发丝柔顺地往后梳起。薄施淡妆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仔细修整过的细眉下，直而挺的鼻梁，仿佛高不可攀的古典雕塑。擦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始终轻抿着。

　　随着她两手的动作，胸口半露的白晰乳房和只果绿胸罩上缘的蕾丝花边便探了出来。在阳光的穿透下，形状美好的胸形再也掩藏不住。我忍不住多瞧了一眼。

　　大姊似乎也察觉了我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

6 G3 r* w0 b5 R+ ?  M) N( h( h& d　　“我的胸部漂亮吗？”她眼楮依然直视着前方的山路，似笑非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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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H2 }; r' Y4 \0 M: \, B　　“……嗯。很美…很美…”我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握着的方向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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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有多美呢？”她嘴角带着一抹不带任何特别含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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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美到…如果现在迎面来了一辆大卡车，我都不会想移开眼楮的程度吧！…”

  s5 W  O/ E: H3 b. o, t% s　　她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我。只那么几秒钟。随即转换成一种复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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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W4 p: n! ?9 k+ Z1 D　　“你这是故意恭维我吗？还是真心话？”

　　“…恭维？…还是真心话？……说不定两者皆有……谁能想得那么清楚呢？

　　……”我喃喃自语。

# w* Z8 F$ O' o% N4 R( s& n) A　　“…要不要试试看呀？等一下找辆大卡车朝它开过去。我的话中到底有几分是真心的，我马上便会知道了…”我打趣地说。将口袋中的香烟掏出。

　　她的乳尖仿佛无声地颤动了一下。窄裙下圆润的大腿微微夹紧了些。

8 v. p$ o! h. a  f* [' e( r　　“……”

) f5 w- b5 U+ Q3 X　　“……”

　　“…唉…”她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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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理查？难怪了…难怪晓红那小妮子会看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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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我都可以这么轻易地被你挑逗起来…更何况是晓红！”她又叹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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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8 N& m4 m- [  Q! `, J　　若是稍微靠近她的身体，便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高雅的粉底香。

8 C$ ~9 r4 N( ], F% Y1 m+ Z　　那香味不时轻轻地撩拨着我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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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很希罕的居然没什么车。Lexus轻驶在山路上的轮胎声异常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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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 e6 E$ f  S! P4 q7 R　　我们维持了大约十分钟的沉默。仿佛想任由那声音将我们带往任何它想载我们去的地方。

4 d4 _, d2 w! M. s　　“我可以在车上抽烟吗？”据我所知，大姊并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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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请便。”她简短的回答。顺手将车内的烟灰缸拉开。里头干干净净的没有半个烟蒂。我用打火机点上一根MildSeven，猛力吸了一口，将烟慢慢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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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a1 ~3 `+ D6 O/ ^, g　　“你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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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7 O$ u  k  ^2 k" R: ?　　“……”她没有答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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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X7 u5 I; y* N( h　　从她深锁的眉头，我猜想她的思绪说。定还处于一片混乱中。就好像纠缠在一起的毛线头，不知道要从哪里起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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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默地等她开口，手中的烟已经燃烧得剩下三分之一。我一面抽着烟，一面看着后照镜中不住往后退去的成排树木。

# c" m: @6 u: e" M　　对面的绿色山林中，远远地看得见一抹淡茶色。山里的枫叶眼看就快要开始变色了。我的心中不禁有些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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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古典音乐吗？”她突然开口，问的却是和我预料中的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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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典音乐？…是指现在放的吗？”

: b& |: p  h5 h4 D2 n" |& O, l　　“嗯。你喜欢吗？”

. n" u! O; ?2 n; e" h/ h9 H9 f　　“古典音乐…不太常听。也说。上喜欢或讨厌。…我其实不太听音乐。开车时也是。若有人放什么音乐，我就多少跟着听一点。…这是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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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F* Q6 B, A; \3 f5 \2 h; k　　“巴哈。马友友的巴洛克选集。”

" a/ `2 N2 M5 D. _　　“喔…马友友…我好像听说过…”我仔细倾听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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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4 m6 z- k1 L# L: o　　是甜美、性感、略带忧伤的演奏。曲调似乎颇为熟习。我在脑海里搜寻。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觉得如何？”

3 J$ A# o; f+ _$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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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7 J. i' E- S$ O7 n8 G　　“很美的曲子是吧？”

8 U( M9 l% t7 T% ?! l　　“……嗯…很美…美得我蛮想大便的…再听久一点的话，说不定就真的要停车找厕所了。”我勉强笑着说。把手上快抽完的烟头用力扔出车外。它在空中短暂地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没一会儿便跌落地上，消失在后照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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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A' {: Z% q　　“…是吗？…”她平静地说。

' S1 g- o$ C8 d5 E　　“……”我隐约发觉她语气中似乎一直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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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 h- k* ^* M3 Q8 W　　“…你不记得了吗？一年前，你第一次到台中我们新家作客时，我放过这张ＣＤ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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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真是失礼了。一年前的事情，我现在完全没有印象了。”我揉了揉眼楮，不耐烦地用力吸鼻子。

　　“…你那天有点反常…前一刻还有说有笑的…后来我一放这张ＣＤ，你就好像失了神似地魂不守舍，讲话颠三倒四的，后来干脆都不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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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R4 y( N" }3 q( k1 \1 O3 L" c　　“不要说我觉得奇怪…连晓曦都觉得你那天很反常……我后来想了想，应该是这张ＣＤ的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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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先我心里头还有点埋怨…为什么你会为了这个而失态呢？害我这个作主人的都不知如何是好……当时的场面的确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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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V4 ~+ e, L  Q　　“…后来我慢慢开始了解你的事后………反而觉得你那天的失态，那是一件很甜蜜的事……”

　　“…甜蜜？…”我诧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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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d& _7 I) w8 x/ X3 t　　“…嗯。不是吗？…”她转过头来直视我。眼中有我不曾见过的某种类似热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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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经这么一说。我就有一点点印象了。…没错，我那天是反常，不过跟这什么马友友的一点狗屁关系也没有…说起来还得怪那天喝了太多正宏珍藏的红酒…后来回家还猛拉肚子。干，拉得我屁眼都开始痛了。”我皮笑肉不笑地说。

) x* p5 A! I/ m　　“…抱歉，说了不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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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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